(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315 次) 时间：2001-12-08 20:11:50 来源：于冬雪 (cook) 原创-非IT
村里人第二章 之 打工的日子（二）
上集回顾：自打把那几台笔记本追回来以后，我就得到了老总的重用。96年6月份的生意出奇的好，公司在科苑的柜台也是忙的热火朝天。用张的话，当时恨不得在那卖手电筒都挣钱。而我的工资也从800涨到了1200元。由于杨总希望公司越来越正规，所以我就负责监督公司的采购人员（也就他的那些亲戚们）。这活儿听起来不错，但是做得不好可能里外不是人。就这样，我的事业从此起步了
打工的日子2
也许是我拼命把公司被抢的那3台笔记本追回来的缘故，杨总以及他周围的员工（亲戚）都非常信任我。不过鉴于他们之间复杂的亲戚关系，我也不敢太过张扬。正式升职后，我开始进入了另一个角色。
96年的8月份，很多学生都已经放假，这也是历年中关村旺季到来的时刻。当时，公司在科苑柜台火的一塌糊涂，我也被临时调到那里帮忙。
中关村的柜台生意其实很简单，要记住的配件种类超有限，再加上市场景气，很少出现扎帐就跑的事儿，于是我就在过于顺利的情况下开始了这种生活。在市场里，我用了不到两周时间就先混了个脸熟。每天到公司报完到，进了市场后，张大哥、李大姐的就要先叫上一通。我懂的技术大部分是那个大学生小张教的，另外一部分就是靠自学了。尽管如此，我在市场里还是算个“大拿”，谁有点什么问题都来找我。其实我的看家本领就是能将当时的DOS操作系统命令玩的烂熟，随便打几个命令，装个DOS小游戏，那就算高手了。当时图形界面系统已经开始流行，尽管只是WINDOWS 3.1，但是全中文的界面还是吸引了许多办公人士。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办公人士只要信任你了，拉来的单子大得都吓人。
有人说当时个人电脑蓬勃发展的重要缘由是多媒体技术的成熟兴起带动了很多人的潜在需求，其实盗版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当然，我虽然已经踏实的上班了，但二哥和田姐还时不时的劝我重操旧业，并真诚的要我过去帮忙。用他们的话说：“现在“搞软件”也要技术，否则也会被人给骗了。什么他妈最新软件游戏，人家买主看了之后说都是正版。开始我们还纳闷呢，上家难道攒够了钱自己开软件公司……后来才知道全都是486上的随机盘、洋垃圾。”
说归说，但我知道盗版业早晚会走向衰亡，盗版最颠峰的日子也就是那时了；而不像电脑硬件，还在朝气蓬勃的发展，尽管它的好日子也不算长。
在市场里，每天我就开着音箱玩游戏。这可不是不务正业，恰巧相反，你能开着音箱，玩个游戏，很多人会驻足观看，上来问的就更别提了。一问一答之间已经促成了一笔生意，真的很简单。装机器时如果再对人家客气点，那一个老客户就有了。
我和小陈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要货，订货，结帐，入库……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毕竟每个打工者都要经历这些。然而在市场里，很多东西是你在别处学不到的，也许到现在还鲜为人知。
我清楚的记得我自己完成的第一笔生意。当时小陈出去送货，我一个人留守柜台。就在来往的人群中，走来一个戴眼睛的小伙子问我：“请问，您这有内存吗？32MB的多少钱？”
“有，680元，您来几根呀？”
“这么贵呀！”
“这还贵？去年还卖1000往上呐，现在同样的价钱可以买两条！”
“您便宜点我就来两根。您这有现货吗，我看看。”
“现货没有，我得给你调，要不你等会吧！”
“成，那我等会，您快点啊！”
说完，放下手中的活，我立刻起身到市场一家卖内存的柜台去了。
“大姐，今天内存多少钱呀？”
“给你们便宜点，590吧！”
“那要是对外卖呢？”
“对外买呀？那怎么也得660-680元。”
“差不多，就这样吧！我待会带一客户过来，他直接给您结帐。以后拿货我就上您这来，咱一回生二回熟，先交个朋友。我那边的柜台您也知道，以后从您这扎点儿内存卖，省得跑来跑去的。”
“没问题，你去吧！”
大姐说完，我回到柜台。“哥们，我带你去拿，你直接给人家结帐就成了。我这别的都做，还就不做内存，以后您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我能帮忙的就帮忙。”这番对白要是出现在2001年的某市场某柜台一点也不新鲜，生意难做谁都想拉拢人心，但是在96年这么热情几乎可以感动的客户直哭。毕竟当时卖货的是爷爷，买货的孙子。反正东西不发愁卖，爱要不要。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总觉得帮人一下也无所谓，交朋友呗。这小伙子二话没说就来到大姐的柜台。大姐说，既然是黄的朋友，那给您便宜20块钱660元。这家做内存是最大的，有问题肯定给您换。小伙子听完什么都没说，当时就从兜里掏钱，两根内存1320元。小伙子走后，我也要离开却被大姐叫住了。
“小黄，过来，这个给你”。
大姐拿了150元钱向我招手。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以为点错了钱，拿过钱就追那小伙子。
“回来!这傻孩子，给你的。”
第一次面对回扣这东西，尽管嘴上推脱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市场确实非常磨练人，我慢慢变得成熟了起来，做事情更加圆滑。正是因为这样，每个月的收入也固定到了2000元以上（工资加回扣）。要说男人千万别有钱，而且尤其是年轻人。从那时起，我开始过起了家人认为奢侈的生活。一到周末，就叫上二昆出去玩。那个时候迪厅还不是很流行，我们就去那些所谓的歌舞厅。进去以后，找个地方坐下，听着音乐，喝着啤酒，聊着以前的故事……。
认识盟盟是在玉泉路的一家歌舞厅（第97年就改成了蒙那克迪厅）。那天是礼拜一，柜台的的事不是很多，所以收工后就来到这里消遣。可没想到这里的生意比较清淡，最起码和周末相比就差了很多。在寥寥无几的人群中，我看到一个女孩自个儿在吧台喝着啤酒，而我的位置也离她很近。因为都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很多人之间都是个半熟脸。不知道为什么，她见我坐下以后就在那里偷偷的笑。而我呢，也觉得挺有意思。时间一长，我们干脆直视对方，直到有一个人乐为止。终于，她走了过来。
“喝点什么，我请。”
“别，还是我请吧！”
“那也好，我不客气。”
说完她要了一杯啤酒，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不是那种口若悬河的人，但第一次和她聊天却特投机。那种感觉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不管男的说什么话，女的听得都特别入神，时不时还传出几声一点也不做作的银铃般的笑声。尽管我真想整晚都这么聊下去，但为了能“超神速发展”，我还是得拿出杀手锏“探戈”！应该说探戈是表现男人力度和强度的舞蹈，女的不过充当陪衬角色。其实真正的探戈很难跳，但如果能做到幅度大而有制、快而不浮，身体协调一致，给女方的提示明显，自然也非常好看。不巧的是这些我全做到了，博得喝彩声那是太应该了，我暗自得意。真的，要想跳出感觉，舞伴也必须相当出色，而盟盟在跳舞时就像空气一样轻盈。开始我还有意在肩、手上稍稍用力来领她，慢慢就变成我自己跳一样，无论是转身还是变向她都能轻松跟上……伴随着舞曲的结束，我们又回到了吧台。
“你这样的舞伴真是可遇不可求呀！还以为你就会瞎扭呢！”
“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以后只和你跳。”
“我也是。”…………那晚我们聊的很愉快。
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于村里人来说过的很快，周末我们又在那里见面了。当天晚上盟盟玩的很开心，酒也喝了不少。可正当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屋外响起了隆隆的雷声，暴风骤雨即将来临。谁想到刚才天儿还好好的，这就下起雨来了！我可怎么办呀？这个问题开始让我头疼，干脆不回去了，泡一宿吧！想着，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妈妈不用担心。可等我刚挂了电话，盟盟走了过来。
“你是往家里打电话吗？”
“是的，雨一会下大了，我回不去家了。”
“哦，还真是个孝子呀！”
“哪的话。”
“你不是总想了解我吗？不是老问我为什么只在周一来？”
“问过你好几遍了，你不愿说我还自讨没趣？”
“哼，就这点毅力也想追本小姐。”
“哦？我说过要追你吗？哈哈哈！我可是一俗人，滴水穿石咱没那么多口水，铁杵磨针又没长那手……”
“关键你还是没长愚公移山的脑袋。”
“是呀！不然我们家早就搬到鬼见愁上了，还能见到你？”
“别贫了，今天带你去看看我家如何。”
“Really？let’s gou。”
“喂，”go”拼错啦。”
……
“我家反正离这也不远，咱俩遛达回去，我喜欢淋雨，好吗？”
听她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略带认真的可爱，我就算有什么异议也说不出口了。只是轻声的问了一句：“我什么都成，淋雨？no pa呀！只是你家父母怎办？会吵醒他们的”。
“别管了，你就来吧！走，咱们先淋雨去。”
说着，她拉住我的手，两个一起出了门。当硕大的雨点砸在我俩人的身上，盟盟似乎忘却了一切。走着走着，她突然大声的喊了一句：“黄易，我喜欢你。”这几个字伴随着轰隆的雷电声穿透我的耳鼓，我抬起了头，任凭雨水冲击着我的脸，然后双手在脸上擦了一把，“我也是。”当我说完这三个字，盟盟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我这人挺玩世不恭的，这么认真还是第一回。后来回想起来，可能也有一定的环境因素。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她家楼下。“我家就在三楼，走，上去。”
就这样，我跟在她身后，慢慢的上楼。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半夜2点了。到了她家门口，她用手给我做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别出声。紧接着，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防盗门，然后狂敲大门。这个举动把我给吓了一跳……
“谁呀？”
“我，快开门。”
说着，一个大概20岁左右的女孩揉着眼睛把门打开了。
“我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们去你姥姥家了，说是周一上午才回来。”
“你去睡觉吧！我这来一朋友，等我爸回来别告诉他啊。”
“哦！我知道了”。
说完，盟盟已经把我带到了她自己的屋子里，一股香水味迎面扑来，淡淡玫瑰香让人心旷神怡。当她把射灯打开以后，我发现她的屋子就跟小宫殿一样，新潮的装饰，前卫的设计，正面墙上还贴着刘德华的海报，无数化妆品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
“那人是谁呀？”我问盟盟。
“我们家的保姆，来了1年了快，人挺好的。”
“哦。”
“别说了，我让她赶紧放水，你先洗澡吧！”
“别，别，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么晚了我觉得有点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爸妈后天才回来呢，你陪我待会儿，求你了。”
“要不这样，我先去洗澡，给你条毛巾你先擦擦。”
“那也成。”我迟疑的说。
盟盟冲我轻轻的一笑，然后拿来毛巾，我简单的擦了一下头发。大约20分钟后，盟盟洗完澡穿着一件夏天的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你赶紧去洗吧！水热着呢。”
“我还是走吧！真的，刚认识就在你们家洗澡，我觉得……哎！”
“我说你这人怎那么多事呀！别着凉了，你赶紧的吧！”
我当时看她确实有些不高兴，毕竟刚接触，我不想让她对我有任何看法。干脆，洗就洗吧！我走进了卫生间，在昏暗的灯光中，我虽然浑身已经湿透了，但真的没有勇气去脱掉自己的衣服。经过一阵思想斗争，最终我还是洗完了澡，披着一条他父亲的大毛巾走了出来。当时我在想，接下来不会……
就在我忧郁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盟盟竟然脱掉了睡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我知道你也累了，睡觉吧！”
“这，这，这你让我怎么睡呀！”
“把衣服脱了该怎么睡怎么睡吧！你那湿衣服明天我们家小保姆会给你洗的。”
“那咱俩睡一张床呀？发展速度也太快点吧！”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背过去还不成，我什么都没看见啊！”说着，她咯咯的笑出声来。
有句话叫坐怀不乱。可我想，任何男人在当时那种情况都会迸发出一些想法。爱谁谁吧！我甩掉了唯一能掩盖我身体的毛巾，然后躺在了她那张当时还比较流行的席梦思床上。身子刚躺下去，盟盟一个翻身面冲着我。屋外的雷声还是响个不停，我感觉到她似乎有点怕。可当她的嘴唇和我的嘴唇接触的一刹那，我一把推开了她。
“别，咱别这样。太快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哼，我就是喜欢你，我要你做我老公。”
说着，她又上来，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崩溃了……那晚我和她发生了关系，当我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我意识到自己从此由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在她的呻吟声中，我隐隐感到我的生命将因这个女人而改变，但也许是太兴奋的缘故，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那天我刚满22周岁。
大约半夜4点钟，我起来点了颗烟，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她没有睡，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当时的我，只是在一大口，一大口的吸烟。
“亲爱的，我做你老婆好不好。”盟盟说。
“好啊！你们家条件这么好，你长的也漂亮。怎么就看上我这么一主呀！那你跟着我不怕受罪吗？”
“你人好，我知道。钱我有，虽然不多，但够咱俩用的，这个你别急。”
听完盟盟的话，我当时差点晕过去。以前还真没觉得自己怎么着，现在居然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喜欢我。得，豁出去了。咱知足，以后好好对她。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累了，她也累了，彼此抱的很紧，生怕给对方丢了。我们慢慢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有人在我儿边说话：“亲爱的，起了，起了，我这就给你做饭去！一会等我回来，你要再不起床，那我就咬你了啊！”
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盟盟。她是那么的可爱，我一把抱住她，亲了一下。
“起！我这就起。”
说着，我起了身，穿上了衣服，她知道我爱喝茶水，一大早，居然从厨房给我烧了开水，然后把新泣好的茶水端到了我面前。
“老公，喝水，一会你再去洗个澡吧！水我给你放好了，毛巾是新的，以后专门给你用。”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像是在做梦。我感觉到一种温馨，一种甜蜜……。
洗过澡之后，我们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她做的早点。吃完饭，盟盟告诉我，她一会要出去，和朋友有点事，让我先回家。临走的时候，她抱着我说：“老公，周一你还得上班呢！不要太辛苦呀！”然后小嘴撅过来在我脸上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下。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离开了她的家。
周一回到公司，我继续紧张的忙碌着，不过一回想起当晚的经历，真跟做梦似的，时不时自己还笑出声来。我想，我真的爱上她了。我不能失去她，我一定要好好对她，一起过好以后的日子。
就在和盟盟发生关系后的一周里，我看什么都是美好的。在柜台，小陈天天问我。
“兄弟，没事吧！最近发现你变了啊！是不是有对象了。”
“哪的话呀！有了肯定先介绍你认识。”
“没问题，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对了，最近公司正在策划电脑租赁。杨总那意思，到时候这柜台很有可能让咱俩承包，你回家也琢磨琢磨。”
“是吗！成，我回家想想。”
“兄弟，爱情事业两不误，那才叫男人呢，哈哈，努力吧！”
听完陈的话，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因为我在想，也许我的事业也从此开始步入正轨了。
忙碌了一周后，期盼的日子又来临了。我带着盟盟先是去商场买了些吃的，然后就又来到让我们相识的那家舞厅。那天，我们没有跳舞，只是在吧台坐了会，她和我说：
“以后我爸妈不在你就来我们家住，没事，真的。”听完她的话，我心里有点犯嘀咕。毕竟她才20岁，一个北京女孩，怎么这么大胆子呀！盟盟的脾气很倔，她看出我有些犹豫。
“你要不去，有的是人去。我打一电话，能排队你信不信。”
她这一句话，刺伤了我的心。
“什么意思呀你？拜托你感情专一点好不好。”我气愤的说。
“你不是说你不去吗？爱去不去，我还不稀罕。”
“你怎么能这样？那天还说做我老婆呢，这就开始装孙子了是吧！”我也开始有点按耐不住了。
“呵呵！你敢说你爱我吗？”盟盟问。
“我敢，有什么不敢的呀！”
“那你能为我去死吗？”当她问完这句话，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顺嘴说了出来，“能”。我这烂命一条，有什么呀！
“那成，你死一个我看看。”说完，盟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成！这是你说的啊，别后悔。”
说着，我冲马路走去，站在马路中间，对面来了几辆车，玩命的按喇叭，嘴来骂着：“小兔崽子，你丫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你撞死我呀！”我冲着司机大喊。这个时候，盟盟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我。我当时心里特别生气，一把甩开她。“滚蛋，我今天就是不想活了。”
“别别别，我错了好吗。都怪我，我只是一时堵气，我相信你还不成，求你了。”说着，盟盟哭了。我一看她哭了，赶紧上前，这个时候她已经扑到了我的怀了，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
“傻老公，我让你去死你还真去呀！我爱你，就爱你一个。”盟盟边说边哭。
“我也是。”
就这样，我们这次吵架告一段落。之后，我们去了酒吧，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早上，我把她带到了我家里，因为她实在喝的太多了。到家后，她躺在了我的床上。没一会工夫，她睡着了，而我那个时候就是守在床边看着她，看着她睡觉的样子。不知不觉，我也睡着了。突然，听到咣铛一声。“不好，爸爸回来了”我当时就有点着急。这要是被爸爸看到我往家里领个个女孩那可怎么办？哎！想着，我赶紧上前插上我的屋门。爸爸也没在意，自己回到卧室睡觉了。
下午3点多钟，盟盟醒了。因为爸爸还在睡觉，所以我和她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她趴在我耳边说：
“现在打车到我家去，我家没人。”
“你爸他们5点半就下班了，我去了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呀！”
“没事，反正你是我男朋友，早晚得见我们家人。干脆，今天你就见见我爸妈，然后他们要是没什么意见，你以后就到我家住。”
我看着盟盟天真的说了这番话，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鼓足勇气到了她的家。大约5点多，她的父母回来了。
“叔叔，阿姨好。”我很有礼貌的和他们打了招呼。
“你好，坐吧！没吃饭呢吧？一会一块吃啊，别走了就。”我真的没想到，盟盟的父母对我这么好。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能听出来，盟盟的父母非常宠爱她，要钱就给，想吃什么就给买。大约8点多，我和盟盟说：“我回去了，一会让你父母休息吧！
“你再待会，你上我那屋去，咱俩聊会天，他们睡他们的。”
说着，盟盟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了她的小屋。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父母，她的母亲对我笑了一下，好像在说：“没事，小伙子，去吧！”到了盟盟的房间，我们开始聊天。因为我以前的经历比较坎坷，所以她非常爱听，尤其是我和王松的那段日子，我仿佛在给她讲天书一样，她也认真的托着腮帮子在那听着。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11点多了。
“盟盟我走了，明天再找你来。”
“不成，今天我说什么都不让你走，反正我爸妈也见你了。我不管，我就要你了，今天你就在这睡。我不管，我不管。”
当时的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撒娇。我笑了一下。
“那不成呀，我爸爸那边还不知道呢，哎！我还是回去吧！”
“就不吗，我不让你走。”
说着，她一下把我压在了床上，小嘴一撅。看着可爱的盟盟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走，不走，成了吧！”“太好了，亲爱的，亲一下。”
半夜，我又习惯性的起来，点了颗烟。也许烟真是好东西，它能让我定神，让我的思路更清晰。盟盟又一次依偎在我怀里，我们彼此说着一些情话。
眼看着就要7点了，她的父母就要上班了，他们一会要是见了我会怎么样？我在想，他们肯定知道我一夜没回家。哎！完了完了。一会，有人敲门。“盟盟，你和你男朋友一会吃点东西啊，饭都在锅里呢，我们上班了。”说着，我就听着门咣铛一下，她的父母走了。这个时候，盟盟惊讶了：“天哪，我的父母真的没管我。哈哈！太好了。他们现在也知道你和我一起睡了，以后你就可以随便来我家了。”说着，盟盟紧紧的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我父母也知道了，以后你不许再喜欢别的女孩，只爱我一个，要不然……。”她用牙咬在我的胳膊上，咬的很深，很深。我虽然当时非常疼，但我忍住了，等她松了口，我叹了口气。“我就爱你一个”说完，我们又睡了……
盟盟的家庭条件很好，中专毕业后就在他父亲的工厂做出纳，一个月有不到1000块钱的收入。她的父亲因为是个厂领导，所以每个月也都再给她1000多元的零花。我们两个人的钱可以说在当时绝对能满足彼此很多虚荣心，周末我也带她去买些衣服，化妆品什么的。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我每天的事情除了上班就是接送盟盟上下班，毕竟我当时认为这是一个男人的职责。而盟盟每当看到我在公司门口等她的时候，就会和她父亲说：“爸，你开车先走吧！我和我男朋友出去，您别担心了。”说真的，我当时很佩服盟盟父母的开明，不过让我一直搞不懂的是，为什么他们不干涉我们？哪怕我们俩一起睡觉。这对于我是个迷，我也多次追问盟盟，可她就是不告诉我。
就在我和盟盟热恋的时候，我最好的兄弟二昆出事了。他的母亲因为得了癌症，急需钱。而我虽然工资不低，但一分也没攒下来。为这件事，我愁坏了，也好几天没去找盟盟。自从王松死后，二昆和大额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们有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我开始借钱。盟盟因为我好几天没去接她下班，所以就和我吵架。最后我无奈告诉了她，我的好兄弟出事了。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盟盟来找我，手里拿了5000块钱。我不知道她这笔钱是从哪来的，因为毕竟那个时候5000块钱对于我们可不是个小数目。盟盟告诉我，这钱是她父亲给的，让我以后记得还就是了。我接过钱以后就和她说，等开支就还。
当天晚上，我和盟盟还有二昆三个人去饭馆吃饭。因为陪二昆，所以我喝多了。盟盟扶我回家，刚打开门，爸爸走了过来。他看着我醉熏熏的样子，说：“小子，现在工作要知道珍惜，别不学好知道吗。”
说着，爸爸看了一眼盟盟，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爸爸是个知情达理的人，他告诉盟盟，“那边有茶水，回头给他弄点喝。你陪他一会，等睡着了我照顾他。”
“好的，叔叔。您先休息吧！我照顾他就成了。”说完盟盟把我扶到床上，我昏昏沉沉的睡了。等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字条，当时我傻眼了。上面写着……（待续） (走进中关村Cook)